电影《记忆》围绕寻找声音的故事展开,影片由一个缓慢转向的长镜头开始,在黑暗的房间里发出了一声砰的巨响,主人公杰西卡在这样的沉寂之下惊醒,至此饱受神秘声音的困扰,踏上溯源声音的路途。杰西卡通过向其他人描述自己幻听的声音,“是金属感的回声、一颗巨大的混凝土,是不一样的回声,来自地心的。”,让荧幕外的观众得知了《记忆》声音的形态细节。阿彼察邦用这类脱离声音常识的形容,非常规的叙事手法和实验性的影像,向我们展现了一个不同的电影世界。但是声音究竟从何而来?还需要大家走进影院亲自去感悟。以碎尸案为主线,越来越多的人物卷入进来,按照一般的思路来说案件应该愈加扑朔迷离,然而事件的真相却是越看越明。悬疑已经不再重要,时代的伤痕才是让观众隐隐作痛的内核。这种痛,在桦林钢厂下岗员工会议剧情中彻底撕开裂口,达到情绪峰值。台上,厂长“敲锣唱戏”,为自己的演讲搭好戏台,继续用集体主义、责任荣耀等大概念来伪饰自己的道貌岸然。台下,人头攒动,焦躁的员工们忐忑不安,等待着那份决定自己命运的名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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